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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绳树的一些事情,之前他的小队在战场上遭遇了一队雨隐的忍者,第一次参加实战的绳树的表现好像不尽如人意……

在战斗之中,他好像稍稍有些激进了,所以受了些轻伤。

倒是没什么大碍,木叶这边的实力远远超过敌人,所以对方很快就被全歼了。”

说着,纲手把那封信递给了羽生。

羽生只是瞄了一眼,就把它放在了桌子上,“正常现象,年轻人总是急于证明自己,当时你们三个不也特别盼望着参加战斗吗……绳树的表现算是正常,只要接下来他能接受第一次作战的经验教训并且加以改正就好了,所有的忍者都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凭一封信上的寥寥数语是无法呈现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然而在一个只能听从命令的新手身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所谓的“激进”的。

没有人会要求新手那么激进,所以仅仅这两个字就代表着一种“自作主张”,“自作主张”即违反命令。

但这种事情,纲手没有细想,而羽生则不会明说——让绳树在战场上溜几圈,然后快点把他弄回木叶就是了。

“是吗?”

见纲手的表情还是有些僵,于是羽生拉了她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肯定的,我那么年轻的时候,在大军团交锋的正面战场上还甩下过队友进行独自突击呢……谁都有脑子一热的时候。”

脑子热不热不清楚,但没想到羽生居然也会有自我批评的时候,尽管这是在时隔多年之后……隔着一重身份,羽生不会批评绳树,他只会哄纲手。

纲手放松身体慢慢坐实,于是那张可怜的四条腿的椅子上,就那么坐上了四条腿,然而她的视线仍旧不离那封信。

“真的?你还那么擅自行动过,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但无论如何,羽生“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是能够引起纲手的注意力的,尽管这种注意力马上又被拉了回去。

“但是绳树不是你,羽生,他……总之,既然你要去往雨之国的话,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一下那孩子。”

以绳树的年纪来说,依然称呼他“孩子”,那十二岁就背负忍者的宿命在战场上厮杀的人该有多冤。

“当然,这种事情还用你提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