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马延一掀衣服,还真就坐了下去。
苏宓狗腿无比地捧着瓜子蹲在面前,“郡主,你吃。”
司马延无比嫌弃地看着那成色不算好的瓜子,“你来道歉,就准备拿几颗瓜子打发我?”
“我…我没钱,我的银子要存着买宅子。再说我又出不去王府,不是自己亲自买的东西用来道歉都不诚心。这瓜子是我嬷嬷托人买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瓜子。”
红岭暗道,表姑娘说话真直。
苏宓一门心思讨好司马延,“郡主,要不要我替你剥?”
司马延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想这个眼神应该是默认,贵人就是矫情。
红岭又震惊了,主子竟然愿意吃表姑娘剥的瓜子。
苏宓奋力剥着瓜子,每剥一颗就放在司马延的掌心。这手掌可真够大的,这么大的手掌竟然愿意窝在后宅料理庶务,还真是令人惋惜。
她每剥一个瓜子,就说一声我错了。
最后司马延实在受不了,“闭嘴!”
“哦。”她紧紧闭起嘴巴。
司马延见状,嘴角微扬。
暖阳如金,晕生出璀璨光芒。他们一坐一蹲,瞧着竟是无比和谐。同样出色的长相,纵然一个极尽奢华尊贵,一个质朴简单,却是如此的珠联玉映。
红岭险些看痴了。
忠亲王妃来的时候,远远看到这一幕,还当自己眼花了。她扶着许嬷嬷的手,揉了揉自己的眼,“我是不是看错了,那个人是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