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里来的底气,义正言辞指责,“早叫晚不叫,现在叫叫,还能多适应适应。”
云凌表示,这个并不需要适应,毕竟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心堵。
邱氏却表示十分受用,徐胥野叫她“娘亲”那日,还欢欢喜喜的包了一个大红包,毕竟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云凌碍于夫人,不好再发火,真的就让下人给他收拾出一间房间,那处房间自然是离云雾初的初梨院十分的遥远。
为此,徐胥野半夜偷摸去找云雾初的时候,拉着小梨花的手絮叨了一个时辰,从人伦纲纪谈到人之常情,唠唠叨叨的叙说自己的不满。
云雾初总结下来就是,都要大婚了,还避啥嫌,他可算不得外人,不想住那里!
她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似笑非笑的问他,“那何时大婚?日子你与父亲订了嘛?如果不订,我们这样见面也的确不合适。”
徐胥野愣了一下,就因为愣的这么一下,“哐叽”被关在了门外。
徐胥野叫苦不迭,又去扒窗户,敲了好几下,云雾初不正眼看他,反倒把护院的家丁引来。
他琢磨了一晚上,睡也睡不着,就守在云凌房外,想着老丈人醒了,就立马把时间定下来。
守夜的小童,不识得他,见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十分紧张的缩了缩,双手抵住门槛,威胁道:“小子,不带这样抢活的,今个我守夜。”
徐胥野单手支着下巴,望洋兴叹,“哥们儿你这志向就是守夜?”
“守一次十个铜板呢!你边去,边去!”
因为“十个铜板”,大梁堂堂雍勤王被推搡着无处可去。
想来想去,又钻到了初梨院,敲敲窗子,见里面灯火摇曳,人该是没睡。
他问:“雾初啊,你们府上守夜给十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