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吃的玩意,自然是妇人那边才有,万一徐胥野为了这事儿去找了宋孟俞,云雾初觉得自己会被恶心的再吐上三天三夜。
于是乎,她抬高了下巴,伸出青葱玉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她唇上一片晶莹,似乎还留有药汁,她嫣然一笑,“王爷嘴馋到都要偷喝安胎药,那不如再尝尝,药苦极了,王爷定是最甜的。”
话音还没有落,云雾初就觉得腰间一紧,她被他托着腰提了起来,半跪在床上,而他微微弯腰,舌头已经舔上她的唇缝。
要说徐胥野贴心也贴心,期间无论唇上动作多激烈,一直都抬手帮云雾初托着腹底,以防她肚子不适。
但要说徐胥野莽撞也莽撞,吻着吻着,天旋地转,云雾初唯一抬眼,就看到撑着胳膊在伏自己身上的徐胥野,她再一抬腿,喷张的火热就贴了上来。
军中多月不沾荤腥,这猛一碰到,自是想要的眼尾都红了。
“不行的,”云雾初声音越来越小,“孩子……胎象不稳。”
徐胥野长长的吁了口气,点漆眸有些委屈,“我们才在一起两宿,孩子来的太快了。”
做了两宿,有了孩子,还快?
云雾初眨眨眼,听他这话,越发觉得好笑,“王爷昨日还在夸自己厉害,百步穿杨,一击即中,怎么,中了的后果不愿意承受了?”
徐胥野哼了一声,云雾初感觉那物件似乎有大了几分,又烫了几度。
徐胥野在娶妻之前,一直觉得闺房乐趣甚是无聊,见苏十里时不得不去青楼,里面男呻女吟,听起来让人直犯恶心,但等自己尝了那滋味才知道,嗯,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食髓入骨,上瘾难免。
可怜他才享用了两个晚上,为了小崽子被迫禁欲。
他轻轻咬了咬云雾初的锁骨,咬完又舔,完全是猫咪亲人的习惯,云雾初见怪不怪任他肆意亲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