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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此药的厉害之处,便是这般,明明南护军死亡的战士没多少,但能上场杀敌的人数却急剧减少。

解药研制指望不得,还是要先弄明白这毒的来路。

徐胥野看着面前的三个身上血淋淋的俘虏,桃花眼里满是戾气,他手里的鞭子上还在淌着血,滴滴答答的随着他的脚步流出一道血痕。

他随手揪住一个人的头发,那人的胡子上都是呕吐的秽物,因为身上的鞭伤疼的呲牙咧嘴,徐胥野反而笑了,那笑极为艳丽。

色泽最为艳丽的蛇才最毒。

徐胥野一向不屑于严刑拷问,甚至于先前对待战俘姑且可以算得上是礼待。毕竟,就算是敌方,将士们可能拿上武器之前还只是在田间劳碌的老农。

战乱催人苦,都是人,都有难言之苦,拿起刀剑利刃相对都是被逼无奈,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三个鲜血直流的也不是旁人,而是围在羌族王旁边叫嚣的最厉害的几个脓包饭袋。

他们这样的人,日日围在羌族王身边,替羌族王出谋划策,在战场上拿着兵器随便挥舞两下,都是做做样子,知道的最多,也最受不住拷打。

“说不说呢,乖,说了就不疼了。”徐胥野语调上扬,轻柔的语气像是在哄孩子,但揪着头皮的手却一再收紧,那人头发节节断裂,头皮出血。

“这算什么疼呢?在那毒面前,这点疼,不过是搔搔痒。三位大人,平日吃香的喝辣的,身娇肉贵,我看着,百花花的肚皮连个痕儿都没有,我在帮你割几刀。”

他“蹭”的一下从下属腰间抽出一把长剑,顺手拿去早就摆放在一旁的碗盏,对着那剑仞将里面的液体淋了上去。

那三个俘虏当即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缩在一起,不住往后退。

那液体,是鲜血,不,或者说染了毒的鲜血更为合适。

“你们也来试试你们搞出来的毒浸到伤口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他扯起单边嘴角,漫不经心的提着长剑逼近他们。

长剑一挥,刺破了一个俘虏的肚子,鲜血还来不及流出,那个俘虏已经条件反射性的抱着肚子大喊起来。

徐胥野冷哼一声,冰冷如蛇的目光扫过两外两个人,“你们呢?也一并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