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黎不管他是原装的还是夺舍的,都好气!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绝技独一无二,可这家伙……
寒栖挑了挑眉,虽然手指都快秃噜皮了,捏着茶杯隐隐作痛,可胜利的茶水喝进嘴里,真是别样的香甜。
阴长黎深吸一口气,想起项海葵的交代,在他对面坐下:“一模一样又如何,你和小葵虽是旧相识,但我和她相处十年了,而且,我亲手被她砍成两截,又亲手被她缝合,身上现在还有一个印记……”
可比绣什么鸭子强多了。
寒栖恍然,怪不得他会看上姓项的莽夫,原来其中有这般缘故。
阴长黎又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尚有杀手锏。”
寒栖:“哦?”
阴长黎:“我可以瞬间流泪。”
寒栖:“……这算什么本事?”
阴长黎追忆一下自己被烤吃掉的兔子,眼泪哗就流下来了。
他擦干:“你看。”
然后他再想念一下许久不见的羊驼阴咩咩,眼泪又哗的流了下来。
他拂去:“你瞧。”
寒栖并不意外,自己亲手下的咒,当然知道他只剩下感性思维,摇摇头:“这不算本事。”
“不算本事,你来一个?”阴长黎挑衅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