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半响才吐了一口血,刚要站起来,项海葵飞身而下, 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又将他踹出去,再一次趴在地上。

两名暗卫再次交换了个眼神,帝君是修为不高,但还是能出护体金身保命的。

只是金身一处,那姑娘必定重伤。

所以,继续躲着吧。

天狂剑意涨势如飞,但项海葵可不是为了狂意才动手揍他。

她心里憋着口气,不是被他辱骂的气。

记忆里唯一那么一点美好,也被踩的稀巴烂的感觉,真的是……

“你……”景然趔趄着起身,目光森冷的看向她。

狂意涨的更快,而且天狂开始做出危险预警,但项海葵根本没有半分畏惧,冲他喝道:“来啊!来杀我!拿我的尸体去对付阴长黎,看看他是被你吓到,还是更与你不死不休!”

她的眼神同样十分森冷,但同时还漫出浓浓的失望。

景然与她对视许久之后,抚了抚皱掉的袖口,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转身快步离去。

项海葵手中的天狂剑慢慢平静下来,说明他的杀意散了。

“呵。”她朝他背影冷笑一声。

又飞回去花瓣上坐下。

她逃不掉,城在海中央,海水不浮人,也不能飞行。

没人给她安排房间,好像她就是个挂件,帝君去哪里她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