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直起身,拆包装。
梁函扬手脱了自己上衣,借着夜色看秦至简的侧影,有片刻间的清醒,却又很快沉沦。
他凑近贴住秦至简的身体,从背后将手绕过去,一颗一颗解秦至简的衬衫扣子。
“我来帮你。”秦至简听见梁函在他耳边很低的声音说。
秦至简微微侧首,很温柔地吻了一下梁函的唇,他很快拆了东西的包装,然后握住梁函的手,脱了上衣,并把梁函重新压回床上。两个人肢体快速地交缠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却惊奇地默契。
梁函太久没做了,被秦至简完全进入的时候有一种陌生的痛感。他仰着头倒吸气,秦至简很快察觉他不舒服,手撑在他脸惻低头吻他,没说话,也没再动。梁函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个岁数却很久没有性生
活,只能歪过脑袋,在秦至简手臂上蹭了蹭。
秦至简似乎被他的动作有些触动,往外退出去了一点,在他耳边问:“痛?”
“没事。”梁函嘴硬不承认,他到底是有经验的人,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话能让伴侣高兴,他努力让自己放松,抬手摸了下秦至简的喉结,“就是有点太涨了。”
秦至简果然嘴角往上扬,退出去的部分被他重新顶回来。
梁函嘶地吸气,顾不上说话,仰着头承受。
秦至简发觉梁函另一只手偷偷在揪床单,顺着他小臂摸下去,把对方五指分开,随即扣入自己掌心,“痛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慢点来。”
梁函想说没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也知道这种事怎么做会舒服。可秦至简似乎真的很在意伴侣的感受,动几下都会问梁函可不可以,如此反复。秦至简很缓慢的律动,让梁函有一种要和他做到天亮的错觉。
被人这样慢条斯理地磨,梁函再痛也已经适应了。
他抚摸秦至简的胸口,虽然肌肉不明显,但梁函触手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结实。他的手慢慢向下,最后揽住秦至简的悍腰,小声提醒:“你可以快点了。”
秦至简顿了下,往外抽出了一点,“你确定?”
梁函心想,怕什么?
他抬起脚后跟压秦至简的腰,“嗯,确定。”
再下一秒。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顶到床的边沿……秦至简刚刚根本就没发过力!
梁函一边懊悔自己怎么做之前没低头检查下秦至简的尺寸,一边被迫承受着海啸般的浪头。他被卷进深不可见的海洋,在风浪的漩涡里无处可逃。秦至简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往上顶一下就会喘出一口粗气。梁函几乎招架不住,紧闭的唇峰逸出求饶的哼鸣。
秦至简置若罔闻,低头舔他的唇角,不许他抿唇。失控的呼声终于从梁函的喉咙里发出,秦至简快速地动了几下,找到梁函叫得最大声的位置,然后彻底不再控制,顶得梁函几欲发疯。
梁函有些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欲望的堤坝很快没顶,然后溃不成军。
秦至简伸手下去摸了一把,随后深深往里一顶,没再动。
粱函的快感被延续,有那么短暂的几秒,他感觉眼前一片白光。
秦至简低头回来吻他,捞起梁函摊在旁边的腿,扛到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