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烟烟见庄如悔喝了茶,本就惊慌,听见庄如悔说话,吓得一个激灵,很快遮掩住:“我突然想起家中有事,先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连篮子都没带。
她把毒藏在了指甲盖中,在家反复试了多次,没想到竟被庄世子喝了,若庄世子出了意外,舒家万死难辞其咎。
真是大意了,她没想到庄如悔会喝那杯茶。
想到那毒的特性,舒烟烟又安心了不少,这毒不会立刻发作,需等几个时辰。茶杯中也找不出中毒的痕迹,量她们也查不出。
可她没想到,当晚庄如悔就吐血了,沈玉蓉联想到舒烟烟的到来,猜测是舒烟烟下毒,却不知道她为何下毒。
不管原因,沈玉蓉让杏花去军营一趟喊谢衍之,让他带军医回家一趟。
杏花知道庄如悔身份尊贵,不敢耽搁时间,转身小跑着去了。
谢衍之见杏花来了,还慌慌张张的,以为沈玉蓉出了事,丢下手里的事运用轻功回家,见沈玉蓉无事,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深深松了一口气:“你无视便好。”
“不是我,是阿悔,也不知是何原因,竟吐了口血,人也昏了过去。”沈玉蓉一脸急色,还问谢衍之可带了军医。
谢衍之满脸黑线,他只顾着沈玉蓉的安危,见杏花脸有急色就赶回来了,压根没听见杏花说什么,自然没有带军医回来,尴尬轻咳几声:“我这就让人去请军医。”
庄如悔那家伙是一定要救的,不然娘子一颗心总落在别处。
谢衍之朝远处挥了挥手,只听见有人回应,随后便没了声音,又听见谢衍之道:“庄如悔到底如何了?”
“好像是中毒,吐了一口黑血,后来就昏过去了,一直未醒。”沈玉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