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四爷是答应他了,心里那个高兴。

弘晙阿哥举着一根成都的糖葫芦,呆呆地看着年羹尧和巴图尔上演的“明争暗斗”,还有他阿玛“貌似小偏心”的决定,眨巴眼睛,好似明白了什么,又更糊涂。

巴图尔出身满洲八大家的乌拉那拉家,算是这一辈的乌拉那拉里最出息的一个,领兵能力最好的一个,弘晙还记得,他大姐夫领着巴图尔来见他额涅的那个下午,激动流泪的模样。

果然,府里有了七弟,雍亲王的各种“宅斗、朝斗”也开始了。

弘晙阿哥小“忧郁”,瞪一眼背后告状不觉愧疚还洋洋得意的巴图尔,吓得巴图尔立即“立正”站好。

“阿玛,弘晙不喜欢这样。”弘晙知道他阿玛会理智地做出决定,却真心不喜这个情况。

“阿玛,七弟很乖,弘晙喜欢。和喜欢五弟、六弟一样喜欢。”

回来的路上,弘晙阿哥和他阿玛提起这个事情,眉眼间可见清晰的“不喜之色”。

九、十岁的大孩子,稍长开的胖脸上还带有小小的婴儿肥,但已经可以看到未来的“风华绝代”“美颜天下”,精致的五官这么一“忧郁”,效果更明显,四爷瞧着路上的人群频频回头看向儿子的目光,抬手按按眉心。

“阿玛知道。弘晙不用担心这个事情。”

“年家,除了年羹尧之外,都可信,可用。年羹尧一个人的情况,不足为虑。”

四爷和弘晙保证,雍亲王府不会出现“兄弟阖墙”的未来,当天晚上回来后就做了一番部署。

年羹尧和巴图尔一起配合,一起负责四川的“摊丁入亩”。

年羹尧和巴图尔……傻掉。

王爷你要做什么?

我才不要和这个小子一起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