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四弟你看,春天来了。”
“看到了。春天来了。”
“昨儿我听说,永琢给学院里的某个小姑娘写情诗,还悬挂在高高的学院院墙上。”
“有前途。”
“是啊,有前途。你说我们当年怎么没有这样的勇气那?阿玛说一句,都不敢了。”
“三哥不敢,弟弟是不想惹阿玛生气。”
“这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五弟在民间留下传说无数。”
“那不是‘传说’,那是花心故事。”
“得嘞,你就不承认呗,再怎么不承认,我们的青春岁月也虚度了。没有过出轨,没有过‘异国情缘’。”
“……三哥,弟弟的青春岁月没有‘也’虚度。要出轨,要来一段‘异国情缘’马上就可以。”
“得嘞,还是别了。免得人说你老不修。”
“……三哥,弟弟没老!”
“都要娶儿媳妇的人了,还不老?哎呀,我们要服老,不能因为一副年轻的面皮就觉得自己还是十八一朵花。”
“……男人四十一朵花,弟弟还是花骨朵。”
“……”
“……”
永琢从牡丹花丛中冒头:“阿玛,三伯。永琢小花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