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遗书扯个平阳出来就够让他们压力山大了,又扯出个先帝来,就当没听明白吧,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就想好好拿个工资养老婆孩子。
而后春节家里事多、老婆凶悍有门禁、闺女生病要去抓药,胡扯各种找理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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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三刻,广碧小筑。
秦思思歪在榻上坐立难安。
她抓了抓手背,有点躁,不知咋了,今天一天下来莫名的亢奋和热。把怀里的手暖炉扔到了榻上,还有种想让屋里炭炉灭掉的冲动。
寻皆允坐在她身侧看书。
须臾,他蓦地握住她的手腕,摊平她的手背看了看:“手背怎么了?都给你挠红了。”
“你说兔子咬人吗?”秦思思蓦地问,而后发笑,“有句俗话叫,兔子急了还咬人。应当是咬人的。”
寻皆允神色一凝:“白日里那兔子咬的?”
“也不是,就蹭了下,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痒痒的。”说罢,秦思思又扯了扯衣领。
寻皆允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秦思思一贯穿得多,今日一反常态只穿了夏日的轻薄襦裙在室内乱晃。
他从榻上起身:“我那里有清凉膏,挺管用的,我去给你拿。”
话罢出门,往自己院子去了。
太晚了,秦思思让小红小绿去睡了,此时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
是不是室内太闷了啊,她拍了拍发烫的双颊,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有点儿四肢乏力的感觉。算了,摊床上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