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算了,”祁然无意识地皱了下眉:“需要帮忙就直接说。”
“好,谢谢你。”
既然是竞争分房,有人对房子满意,当然就会有人不满意。
“怎么还有虫子啊?”
“这里下雨不会漏水吧?”
“下次我一定好好答题,一定选到最好的房子。”任西一边打量着小木屋的构造一边吐槽:“节目组也太不人性化了吧。”
一直到卧室,傅年也没说一句话。
“年年,你不喜欢这个房子吗?要不问一下......”
“你今天怎么回事?”傅年将行李箱放下,面色低沉。
“什么怎么回事?”任西装作不解的样子:“我只是有些嫌弃这个屋子嘛,你又容易过敏......”
傅年保持沉默,直盯盯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闪烁。
“不就是冲了他两句?”见傅年面色一直不好,任西踢了脚一旁地行李箱,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心疼了?”
“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半个月了,任西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你说我胡说?你那么聪明,你不是战神吗?你不是可以预判敌人的一切操作吗?在你答应来这个节目的时候没有预判到这个结果吗?”
“我胡说?那你告诉我,自从见面之后,你偷偷看了他多久?你又看了我多久?昨天晚上跟我同床共枕的时候你梦到的又是......”
“够了!”傅年沉声打断他的歇斯底里,试图讲道理:“这个节目到底是谁先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