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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跟她学格斗,虽然她很注意了,但是偶尔也有收不住的时候,打得他手臂和小腿疼痛。

揭开衣裳一瞧,多处青紫,似被人殴打过一般。

他实在是容易留痕迹的体质,于寒舟碰过的地方,都是一块块的青紫,好几日消不下去。

不好叫丫鬟们收拾,都是于寒舟私下里给他涂跌打药:“我以后小心点,别委屈了,啾~”

“不要。”谁知,贺文璋把头别过去了,垂着眼睛道:“你把我打成这样,亲我一口就算完了?”

于寒舟被他逗得不行,将跌打药一丢,整个人就扑过去了:“这样行不行啊?”

两人每天要出去散心,要腻歪,要学格斗和剑法,还要写话本,日子过得飞快。

一转眼,过去了半个月。

侯夫人派人来过三四回了,都是使人送东西来,有吃的、喝的,还有口讯:“几时回来?”

“在别院住着,处处都合心?”

“璋儿要胡闹,你别陪着,回府里来,母亲给你撑腰。”

诸多口讯,都是传给于寒舟的。

贺文璟又被侯爷拎去营地里,大儿子和大儿媳不在身边,侯夫人便有些寂寞。尤其是没有贴心贴肺,知冷知热的大儿媳在跟前,让侯夫人觉着格外冷清。

于寒舟脸皮薄,被婆婆催了几回,就想回去了:“大不了我们过段时间再来?”

“你不懂母亲。”贺文璋抱她在怀里,一手提着笔,在纸上写着设定,“你回去了,她才不放你出来。”

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贺文璋最清楚,咬着什么就不松口的性子。

媳妇还是太天真了,贺文璋这样想着,愈发心里柔软,在她脸上嘬了一口:“再待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