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弈野笑了两声,看着秦安说道:“花吧,赚了钱就是给老婆花的。”
正在为他整理袖子的手停了一瞬,祁弈野低头看去,只见秦安已经红了耳根,眼眸亮亮的透着光,咬了咬嘴唇呵斥道:“从哪里学的些花言巧语噢……”
“没有学,有心而生。”
“……够了够了,祁弈野你酸到我了!”秦安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祁弈野的黑裤子,一把丢到他的脸上,“换上!”
几分钟后,盘着腿坐在床上的秦安眼睛更加亮了几分,他双手撑在床上,嘿嘿傻笑着。
站在他对面的祁弈野挑了下眉毛:“怎么样啊,别光傻笑啊。”
“好帅啊,太帅了,祁弈野你像个城里人。”
“……夸人也不会夸,小地瓜蛋儿,哪有夸人像城里人的。”祁弈野薅了把又短又刺的头发,无奈笑着,他单膝跪在床上,胳膊撑在秦安身体两侧,嘴角噙着笑,“再想想,换个夸法。”
秦安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水光盈盈的双眼牢牢锁住祁弈野的脸,咽了口唾沫,抬起手揪着皮衣领口,扯着祁奕野朝后往床上倒去,声音微微颤抖,“我,我硬了……”
“……”祁弈野闻言愣了两三秒,随即也倒在了秦安身上,大声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可爱!”
秦安紧闭着双眼,挨着羞耻感,扯着祁弈野的手放到自己身前硬起的地方,“快点,操我!”
两人的衣服很快又被褪了下来,祁弈野抱着秦安钻进了尚还留有余温的被窝里。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的老床经受不住祁弈野这般野蛮的冲撞速度,而发出了刺耳的木头声。
他不得不放慢动作,气急骂了句脏话,“操,等换了房子一定要买个质量好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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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六那天是祁奕野出发去临市的日子,秦安帮他收整好行李箱,把年前刚弹的新棉被叠好捆扎起来,床上摆着两个枕头,秦安思忖了几秒,怀了点小心思,悄悄把自己的枕头装进了行李里。
众人要去老板家集合,再一起坐大巴赶往临市,打包好的行李丢进了三轮车后斗里,秦安执意要送祁奕野过去。
路上没有太多行人,秦安一声不响的骑着车,祁弈野侧头去打量了他两眼,猜出了他心里在想些啥。
“舍不得我?”祁弈野问道。
秦安看着前方,声音极小的“嗯”了一声,将车子停在路边,他叹了口气,看着祁弈野说道:“到了那边儿,要注意休息,别逞强累坏了身子,平时要好好吃饭,胃药在行李箱小夹层里,尽量不要胃疼……还有要常给我打电话,记得想我,不可以勾搭别人,别人搭讪也不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