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来嘴贫,许黎举杯,两人都笑了笑,一饮而尽。
卓新也给沈悦斟了果子酒。
年关嘛,总要沾些酒意才有喜庆意味,沈悦是姑娘家,陶伯特意让人备了果子酒。小五几人嚷着要尝果子酒,卓新没让,最后只能抱着花果茶喝。
难得像今日一样闲适,尤其是许黎和卓远,很少有机会像今日一样随意闲谈,却不是朝中之事,都觉仿佛是许久之前了。
一来二回,两人带着卓新,一面说话,一面举杯。
卓远一直都放了心思在沈悦处,一面饮酒,一面看着孩子们纷纷拿着果汁同沈悦碰杯,沈悦就算一人轻抿一口,也喝了不少。
言辞间,卓远提醒,“阿悦,果子酒也是酒……”
许黎和卓新才都反应过来,有人先前是一直在说话,但目光也一直都是在沈悦身上。
沈悦微楞,许是因为喝了些许,脸色都有些微微泛红。
许黎朝桌上的孩子们道,“行酒令吧。”
一群小祖宗都歪着头,来了兴致,“什么是行酒令啊?”“是真的喝果子酒吗?”“哇~”
卓远也看向许黎。
他一句话,就让孩子们的注意力从沈悦身上到了他身上,卓远看向许黎,“府中孩子都小,吟诗,对句,接成语怕是都不行。”
许黎道,“说水果名字吧,第一个重复或者说不上的,就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