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突然发烧,萧瑾天天让阿姨变着方儿的用食疗替余骤滋补,要不是阿姨知道这些玩意儿是给余骤吃的,还以为萧瑾突然结婚了伺候月子里媳妇呢。
而从出院至今,谢皙虽然手上没老实过,但每天晚上即便憋得坚硬如铁抵着余骤,也从没进一步做些什么过。
只是每次都咬着余骤耳朵委屈兮兮的嘟囔,身体养好了必须补偿,加倍补偿,翻倍补偿!
这会儿突然问起身体好没好,余骤警惕的看着谢皙。
谢皙晃着余骤的手臂讨好,“比赛结束,你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了?把你欠的债都补回来。”
“……”
都是成年人,谢皙什么意思余骤自然是懂的,他也不想装不懂。
只是余骤没想过谢皙会这种时候提出来,下意识就想到那晚,耳廓臊得绯红。
不理智的情况下顺其自然的发生也就不说什么了,在这么理智的时候要让余骤答应谢皙躺平任艹,余骤是断然点不下这颗脑袋的。
要脸!
更何况,余骤虽宠谢皙,但某些时候,还是更愿意做那个主导者。
余骤咧嘴给了谢皙一个‘做梦’的假笑,严词拒绝。
“不负责任,”谢皙嘴一瘪,极其委屈的开始数余骤的不是。
什么谁家谈恋爱的小情侣不做/爱做的事?
那什么不和谐有碍感情,会促进第三者的诞生。
男人长此以往硬邦邦得不到释/放会导致阳wei。
男人得不到滋润也老得快,还容易变成痘痘男,维持不了男神的形象。
谢皙拉着余骤,又是撒娇,又是耍小性子的BB赖赖了半天,见余骤态度有所动容,掐准时间使出了杀手锏。
给余骤最后的台阶,让他下得不那么羞耻。
“宝贝,”谢皙把余骤揽进怀里,“我们该有点进展了吧?你要实在不能接受,我们打赌吧?愿赌服输怎么样?”
余骤将信将疑的偏头看谢皙。
谢皙无比真诚的道:“就用小黄毛打赌,我们谁拿他的人头多,谁在上,行吗?”
谁人头多,谁在上?
余骤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微眯着眼看谢皙,“你确定是人头多的人在上?”
“嗯嗯。”谢皙无比坚定的点头。
余骤眉峰一挑,爽快答应,“别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谢皙疯狂点头保证,“我不但不后悔,要是FY被泡腾片就拿下了也算你赢怎么样?老公对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