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顶掏出帕子给师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看向蒋寒秋:“大师姐,我师父不要紧吧?”
蒋寒秋眼皮也没抬一下:“死不了。”
顿了顿, 冲着昏厥的师叔骂道:“这厚颜无耻、老谋深算的老东西,竟敢轻薄我家小顶!”
叶离摸了摸下巴:“大师姐, 你这话就有失公允了。”这分明是小师妹轻薄师叔啊。
小顶道:“大师姐,我只是给师尊喂个药。”虽然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明令禁止她用嘴喂药,但方才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了。
蒋寒秋:“哼!那也是他的不是。”
说着把小顶揽在怀里, 语重心长道:“小师妹,苏毓不是什么好人,你不懂那些事,别叫他骗了。”
李圆光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心道小师叔她老人家可能比你老人家懂得多多了。
苏毓听着蒋寒秋在徒弟面前诋毁他,差点没气死过去。
他看似昏厥,其实神智还清醒着,只是失血过多,经脉损伤,方才又一下子灌注了太多灵力,这才支持不住背过气去——至于气血上涌,血液沸腾,心脏差点停跳等等诸如此类的细枝末节,他就一概忽略了。
此时河图石的灵气在他受损的经脉中横冲直撞,像是滚烫的岩浆在他体内奔腾,烧得他浑身炽热,有如烈火焚身。
这冥顽不灵、屡教不改的傻徒弟就是欠教训,他忿忿地想,等他醒了,一定要好好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