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不动地在师父怀里躺了一会儿,浑身上下使不上一丝力气,就像被人抽走了骨头。
苏毓随手拿起自己的衣衫掖了掖她身上的汗,将她放回床上,拨开她被汗濡湿贴在脸侧的头发:“好些了么?”
小顶轻轻哼了一声。
“还想要?”
这种话,便是一只炉子听了也要脸红的,然而那造孽的丹药没给她口是心非的机会,她一开口就是实话。
苏毓轻笑了一声,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那继续。”
小顶感到刚找回来的神智又在渐渐远离她,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药效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她感到师父师父托起她,往她腰下塞了个软枕,感到他高直的鼻梁若即若离地往下,鼻尖蹭过她的肚脐眼,不由心头一凛:“师尊你……你你你……”
来不及了。
她身子一颤,连神魂都跟着颤栗。
伸出的手本来是要推开他的,不知怎么却插进了他发间,慢慢弯曲,揪紧。
“阿毓,阿毓……”她意识模糊,一遍又一遍地唤他名字。
……
第二天,小顶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过来,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师父不知去了哪里。
她回想起昨晚的事,不禁懊恼。
本来是要拿来对付师父的,谁知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坐起身,抓了抓头发,又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腰,这才下了床,冲着两室之间的隔墙道:“师尊,你在吗?”
没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