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砚欲哭无泪:特么也太小气了。

至于么?

可对上鬼眸,叶清砚老实:“这是自然,毕竟我们是一国的。”

鬼王深深看他一眼,随即松开手,下一瞬,化作一团黑雾,直接入了垂耳兔的身体。

而垂耳兔本来软萌的红豆眼顷刻间猩红鬼雾一晃,下一瞬凶光毕现,慢悠悠抬起爪子,啪的一下拍在笼子上,听在叶清砚耳边,像是拍在他心口。

他赶紧打开笼子,把这位祖宗给抱出来。

等抱入怀中的瞬间,只觉得软得他忍不住顺手抹了一把。

等摸完,才发现在老虎头上拔毛,顿时立刻塞入怀里,往外走,只当刚才偷摸摸兔叽的不是他。

叶清砚他们到了与小太监约定的地点已经日上三竿,原本还担心老道说得不对,把怀里的鬼王给震退回来,等终于进入宫中,叶清砚才松口气。

一个时辰后,叶清砚规规矩矩跪在御撵前,垂着眼,像是没看到横在脖颈上的刀刃:“王上,贫道冒然进宫是为了曹昀然吴家一案来的,曹昀然行刑当日被恶鬼带走,临走前大喊冤枉,而贫道算出真凶是谁,还望王上给贫道一个机会。”

护卫的刀又往下压了压,生怕这个冒然跑出来的太监会行刺王上。

可没得到邹王的吩咐不敢贸然将人给砍了。

叶清砚之所以胆子敢这么大,也是在赌,赌三十年前既然王上被得道高人设置的封禁驱散鬼祟,那么对道士自然会高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