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两年也不怕。
“我先前不着急,也就没顾上问,”桂老夫人示意曹氏坐下,“慧姐儿自己怎么想的,她有些什么要求?”
曹氏眨了眨眼睛,挤出个笑容来:“其实慧姐儿没有什么要求……”
温慧要求高吗?
不追求出身,不追求才华,她什么都不求,她眼里只有一个字:俊。
偏她眼里的俊,比西山都高。
“她顾前不顾后,只想着个俊,我们总不能不顾忌吧?”曹氏叹道,“不高攀、也不一定与我们门户相当,但起码是官家子弟,且自身有才学、人品好,断不能有乌七八糟的事儿。
偏她那眼睛,以赵太保家的孙儿为基准,您说说,我哪儿去给她找那么个人出来?
不瞒您说,我不是没动过心思,我都悄悄坐着轿子去赵家外头等了半天,就为了看看赵家小子长什么样。
这一看呐,我死心了,人家是真的俊!
我琢磨着潘安也就这样了。
有潘安之貌,又是太保之孙,为人端正,学问也好,因着太保做了这科的主考、他避嫌无法参考,要不然,春天时也进了考场了。
我先前听宴姐儿说,殿试放榜之后,霍家门槛都被踏破了,
赵家现在不着急,也是为了让他备好,等考上了再议亲,就跟我们辞哥儿似的,我们不也缓着嘛。
等两年后,下一科开考,他榜上有名,赵家能挑的姑娘海了去了,我们慧姐儿……”
曹氏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