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阴冷之气渐渐消逝,一切都慢慢平静下来,那玉坠自空中下坠,落在时景歌的手上,并伴随着鲜明的断裂声。
时景歌身后的那个玄学师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
“没什么,”时景歌握紧那个玉坠,轻声道,“它救了很多无辜受难的灵魂,也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不是吗?”
那玄学师看得清楚,这是一件保护型的灵器,这年头的灵器都是家里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有很多玄学师,可能一生都未必见到一件灵器,更别说使用了。
而这件珍贵的灵器,已经破裂,基本上也算是毁了。
这事放在他身上,他也会这么做,但是真看到灵器毁掉的时候,谁还能不有点小心痛呢?
但是看这年轻人,脸色虽然带了点苍白,但是格外坦荡,一双眼睛清澈透亮,不见半分心痛,可见那些话都是出自他的真心。
这让这些玄学师也不由敬佩。
为首的玄学师更是开口道:“小友心性之开阔,实在是让我等钦佩。”
“谢谢,”时景歌十分客气地开口,扭头向众人鞠了一躬,向众人道谢,感谢他们及时赶到,救了他们所有人。
几位玄学师对时景歌很有好感,又自觉他们并没有做什么,连忙拦下时景歌。
时景歌一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诉说,一边敲开自己房间的门,告诉孟云臻安全了,可以出来了。
孟云臻开了门,和孟先生孟夫人出来了,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不过还算镇定。
孟先生和孟夫人两个人当事人在此,就不需要时景歌在说什么了,于是主场就交给了孟先生和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