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俩兄弟因为这吵了两天,最后袁家老大实在是扛不住来自于亲弟弟的攻击,把时家老三那话跟袁玉涵说了。
袁玉涵听了之后愣了好一会儿,“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还能赖到时景歌头上?”
袁家老大也觉得这个逻辑挺不可思议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于是他嘴硬道:“怎么不能?时家老三还能故意说瞎话还抹黑时景歌吗?”
“就算时家老三能,时家其他人还能都陪着他抹黑时景歌?”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他顿了顿,语重心长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袁玉涵翻了个白眼,“信个锤子啊,怎么之后我再去找时景歌就没事呢?你就算不想我去找时景歌,也别编这种瞎话啊。”
他哥冤得很,他编什么了?时家老三就是这么说的!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找时景歌,你快点安排,”袁玉涵也懒得跟自家大哥讲道理,受宠的孩子就是有任性的权力,“我们俩说好的,我都好几天没去了,我今天一定要去。”
袁玉涵扯着大哥的袖子,又是撒娇又是耍赖,他哥艰难地抵挡了一系列糖衣炮弹,坚持不让他去。
“那行,”袁玉涵冷笑,“那我就偷偷摸摸地去,要是我从楼梯上滚下来,或者从窗户失足掉下来,就怪你,是你非让我走这种危险路径的!”
“你!”袁家老大瞪他,“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纨绔子弟懂什么事啊?”袁玉涵理直气壮,“我一直都不懂事。”
见自家大哥真的生气了,袁玉涵也低了头,“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可是起码得给我一个正常的理由吧?这个理由真的信不过,要真是时景歌带来的厄运,那为什么言子诚没事啊?”
“言子诚都跟时景歌做了十几年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