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天天逼近的婚期,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可笑之处,她一开始自以为的自尊和骄傲,只是因为不够爱。深爱了,怎么会顾虑其他?深爱了,怎么还会有理智克制自己的嫉妒?
她忍不住问出来。
忐忑不安的,小心翼翼的,然后……她清楚地记得,他捏着她的鼻子,好似生气又好似宠溺地说:“不是说过了,不要侧福晋和侍妾?”
她只能哭。那一刻,她只感觉,不管这句话能不能实现,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他们大婚,他抱着她上花轿,她还是只能哭。
他们出发去五台山,她一步一步地融入他的生活,得到他师祖的认可,她高兴地抱着他哭。
他们出发去西部,西部的姑娘们儿郎们热情奔放,偏偏他又无知无觉地和他们每个人相处愉快,她气不过。
对于一般人,喜欢也就只是喜欢,单纯的喜欢崇拜和实际生活不搭噶。可是某一部分人,她忍不住就偷偷使手段不让某一些“同类”接近他。他察觉了,只捏着她的鼻子笑。
她怀孕了,有了小娃娃,很激动、很开心的事儿,可是她要离开他,她怎么舍得?
再朝西走没有火车,翻山越岭的,加上气候环境问题,她绝对不能跟着。
做好了各种准备,他回来京城的时候,身边真的没有一个女子。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那么丑,眼泪鼻涕的,他也没嫌弃。
…………
回忆着,忙碌着,一天的美丽时光过去,晚上散步的时候,弘南突然说:“将来我要嫁一个阿玛一样的男子。”
郑重其事的态度,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一个十二三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家人因为南南的话都乐呵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