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噎住。
对面低沉暗哑的音调把人的心搅得一团乱。
算了,她投降。
钟欣瞥了他一眼,躬身一股溜钻进被子里。
挤在了离他最远的边上。
一副要和他隔一个银河距离的架势。
卧室里暗了下来。
黑暗把身体的所有感官都放大,即便躺在被子里,她也无法放松下来。
以原主的尿性,这种时候一定是会上下其手对意尘展开攻势的。
但银河的另一边稍微动一下,她浑身的汗毛都能紧张得立起来,所以,她实在没那个勇气去恶他这个心。
万一翻车,她恐怕连命都会搭进去。
可是,就这么和意尘躺在一个棺材里,她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翻身,正好对上了意尘的视线。
黑幕中一双眼明亮中带着促狭笑意。
钟欣顿觉不爽。
看样子,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