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只是借着新项目的名义接近陈画而已。
然而赑屃看着他,笑问:“老四你说是不是?”
“……”
狴犴看看大哥,再看看陈画,沉默了半晌,只能老老实实为爱低头:“是。”
算了,做生意就做生意吧。
赑屃笑得更温和了一些,对陈画道:“那我就不打扰你养伤了,这次仓促来江城,还有点事要跟姜婪说,就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
“慢走。”
听他说是来找姜婪的,陈画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原来不是特意来看他的。
那估计是他想多了。
赑屃朝他点头致意,便把姜婪几人叫了出去。
姜婪跟着出来时还有点懵,他还以为大哥说有事要跟他说就是个托词呢,结果竟然是真有事?
赑屃看一眼姜婪和应峤,斟酌了片刻,先道了一句:“白泽今晚忽然醒了。”
应峤诧异看一眼狴犴,不是说白泽很少清醒?
姜婪和狴犴也很惊讶,姜婪立刻道:“那正好,我们还有点事想问他呢。”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又陷入了沉睡。”赑屃摇摇头,目光凝着姜婪道:“白泽让你‘遇事不决,往北走。’。”
“跟我说的?”姜婪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不解道:“这话什么意思?我能遇见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