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秋想了想,有一回在后山,越舟淌水给他捉鱼,当时他脱了鞋袜。

他摇头:“好像没有。”

“这就是最古怪的地方。就算他是淌过地河、从地府回来的,为什么他的伤疤会在手上?他脸上面具遮掩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伤疤?他究竟在地河做了些什么?”

池先秋轻声道:“他伸手去捞……”

他还是不自觉信了越舟的说辞。

“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才能一路漂到地河?他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我不知道。”

乔决明抿了抿唇:“有琴有一句话总没说错,你这几个徒弟,除了李鹤,其余个个都来历不明。你要把他们留在身边,我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你高兴就好,现在看来,你还需要好好斟酌。”

池先秋撑着头,垂了垂眸,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了:“你说得对,我是得好好查查。”

前世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甚至他连听都没听过的顶级剑修,这一世要拜他为师,从开始就是极其古怪的。

他原本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后来

越舟给他的拜师礼实在是太有面子了,越舟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

越舟对他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