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今夜你就守在东厢房,确保太子太子妃的安全。”
十三有些迟疑:“公主,您的安危属下……”
“我没事,这次幕后之人意不在我,你放心。”
“可是,我们在南地遇到的那些人……”
“十三,这次和那次并不是同一人,之前刺杀我的人并不知道我在宫外,放心吧。你此行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太子太子妃。”
十三沉默片刻,答到:“是!”
翌日,清晨的阳光洒落,古寺清幽的雾气与阳光交错,在参天的松柏之下,别有一番光与影的别样之美。
梁画兮早早起床问了药草之事,寺中倒是有些草药,但大多都是治疗风寒和摔伤的,这安胎的药是一味都没有。她便背着药篓进了后山,又开了一副药方,让侍卫到山下的药房去买。
在书房作画的永兴王听完禀告,将毛笔扔在禀告之人的身上大骂:“废物!一个不会武功,身边没带多少侍卫的太子你们都能失手!”
禀告之人忙跪倒在地,身体抖了抖,瞧着那地上的毛笔,久久不敢言语。
“本王倒是要亲自去会一会,等等,你说晗月公主也在寺中?是她的暗卫救了太子?”
“是!”
“好!既然她晗月寻死,便一起除了吧!”
很快,就有一队黑衣人朝着护国寺方向去了。
而用过早膳的梁泽与李柔像是忘记了昨夜的刺杀一般,开始了念经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