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
何太哀闻言扭头,就看见双目几欲喷火的温婪冲他怒吼:“你以为你在逗狗吗?!”
何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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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鬼步出暗道坐于屋内,气氛诡异,温婪一张脸青得宛如一只刚成型的柿子,何太哀原先还没觉得不对,但刚才被温婪吼完那一嗓子,也觉得有点不大对。
相对无言许久,温婪忍着气开口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喂她的?有按照我跟你说的,好好做吗?”
何太哀:“就是按照你说的来的。”
温婪猛的一拍桌子:“若是按我所说的来,又怎有可能将她养成这样!”
何太哀:“确实便是如此,你用鬼奴的契约问一问我,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反正在你的契约之下,你要我说真话,我是说不了假话的。”
温婪又是狠狠一拍桌子:“你以为我刚刚问你的时候,就没动这份力量吗?!”
何太哀心想我跟这家伙没话聊,然后伸手给温婪倒了一杯牛奶,是想温婪喝东西闭嘴。
温婪恶狠狠地猛灌两口牛奶:“我不在的时候,你有背着我做坏事?”
何太哀:“……没。”
温婪:“那你做了什么?”
何太哀感到契约被触动,他如实答道:“也就喂一喂小怜,然后看看你房间里有什么,其他没了。”
温婪将一整杯冷牛奶灌下肚,稍微冷静了点,他冷笑:“哦,那你有什么发现?”
何太哀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地说出了真心话:“温婪真是长高心切才能私囤了那么多牛奶在屋子里啊。不过矮子就是矮子,喝再多牛奶也还是瘸了一截的一米六,没救了。”
温婪:“……”
何太哀:“……”
温婪额头青筋暴起:“何!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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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心里没个腹诽的时候,非得让人说心底话,听了又不高兴,何太哀觉得自己这次被烧得巨冤。
温婪手捧牛奶,目光冷如刀:“等小怜冷静之后,你给我示范一下,你之前都是怎么给小怜喂食香火的。”
何太哀闭着眼窝在椅子上:“哦。”
温婪又喝了两口牛奶,然后好像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又闭上嘴不谈了。默坐了一会儿,温婪放下牛奶杯,起身去书桌处写东西,他写了一会儿抬头看见何太哀还那般歪坐在椅子上,登时心里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