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赌上官裕对邱凌霜有情。
提到金儿,梧桐摇头,无奈道:“谁知金儿何时回来,兴许又喝醉了。”金儿从未喝过酒,一时着迷也是有的。
梧桐猜测没错,金儿载着祁王回府,百般讨好祁王,祁王深知金儿用意,自然又喝了一回,睡到次日午时才醒。
闻晏闲着无事,便教梧桐练字,刚练了有半日,金儿回来了。落在梧桐居,鸣叫一声,不见梧桐出来,又飞到桃仙阁。见司琪,飞鸾和喜鹊坐在廊檐下说话,飞身过去,落在三人跟前。
司琪上前抱住金儿,亲昵地摸着金儿的头,笑着道:“神鸟儿,你这是打哪里来。”细细一闻,嗅到金儿浑身酒味,打趣道:“咱们神鸟儿也贪杯了。”
这时,梧桐和闻晏笑着出来。梧桐听见司琪的话,打趣金儿道:“就知贪杯,连家也不回了,你可还知谁是你的主子?”
“醉酒的金儿也许不知,清醒的金儿定然知道,不然也不会找到我这里来了。”闻晏笑道。
金儿将头靠在司琪肩膀上,佯装睡着,不搭理闻晏和梧桐。梧桐和闻晏对视一眼,摇头笑了,这个小家伙竟知装死了,肯定是祁王殿下教的。
午膳时间到了,喜鹊和飞鸾问梧桐在哪里用膳。梧桐准备回梧桐居,被闻晏拦住,说:“在这里用膳吧。饭后消消食走回去,歇息片刻,咱们去神医谷。”有些事情早些解决好,免得夜长梦多。
梧桐点头答应,在桃仙阁用了午膳。回到院中,邱凌霜在院中练剑,一把软剑在她手中,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左刺,时而右砍,时而轻盈上跳,时而翻转腰身,剑仿佛活了一样。
喜鹊和飞鸾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拍手叫好,赞叹连连。
凌霜收了剑,看向梧桐三人,笑着说:“你们回来了?”她要好好练剑,有朝一日去京城,不杀狗男女,简单教训一顿也可,男的阉了,女儿毁容,让他们后悔欺辱恩人。
梧桐笑了笑,看着凌霜手中的软剑,笑着说:“你手中的这把剑看着很锋利,定是不可多得的兵器,可借我一用?我与闻晏哥哥决定,今晚去神医谷,一探究竟,顺便会会你那大师兄,再取一滴他的血为你配药。”
凌霜犹豫片刻,把剑给梧桐,道:“这剑是十岁那年,大师兄送我的,这剑是他亲手所绘,用寒冰铁打造,价值不菲,他让我贴身携带,不可丢失,如今怕是再无意义,你拿回去还给他吧。”
梧桐端详着手中的剑,抬眸看向邱凌霜,问:“你舍得?”
“人都舍得,何况一把剑,只是死物罢了。”凌霜苦笑道。从今以后,他们恩断义绝,就当不曾相识吧,等服了无忧散,上官裕,神医谷和她再无关系,只有来生才能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