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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刚刚吃了早饭,她看着太医给谢东篱换了伤药,又服侍他吃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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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篱的伤势未愈,胃口不是很好。
他吃了两口就歇息去了。
盈袖便坐在暖阁的罗汉chuáng上,跟管事媳妇和大丫鬟们商谈过年请客的事宜,刚刚开了个头,就听见门口传来沈遇乐的声音,“表姐!表姐!你在不在?”
外面的丫鬟似乎拦不住她,很是惶恐地道:“沈二小姐,五夫人在见管事,请容奴婢进去通传。”
沈遇乐像是急得忍不住了,推开那丫鬟自己走了进来。
盈袖忙对屋里的管事媳妇和大丫鬟道:“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沈遇乐匆匆忙忙走了进来,见盈袖已经把屋里伺候的下人遣了出去,再也顾不得了,着急地坐在盈袖身边,拉着她的衣袖,道:“表姐,你可知道郑昊为什么要突然回南郑国?”
盈袖眉梢轻挑,“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沈遇乐愕然,“他昨天来看我,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今天还让人给我送了许多个大箱子,说是他所有的东西,都给我了。你说这算怎么回事?聘礼不像聘礼,年礼不像年礼,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