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九卦欠他一卦?
虽然我还没有见到张九卦的尸体,也还没有按照他遗书所说,行拜师磕头礼。
但我的确继承了骨相,继承了金算盘,的确算是他的弟子。
相术上讲究因果定律,他真要欠了别人一卦,我得去算。
师莫若父,下半句话那人并没有说。
父债子偿。
当然,我不可能当张九卦是我爸罢了。
也没有心思再看书了,我靠在床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睡的时候,我还下意识的抬起手摸着我的驿马骨。
面相之上一晃眼没看出来问题。
摸着却明显感觉驿马骨还是下沉。
在我身上要出的事儿还没有应验,我就连睡觉,都是小心谨慎的。
一整夜,我睡眠质量一般。
第二天清早,我醒来之后,就去和冯志荣告辞。
冯志荣也没有留我,就说让冯屈去给我开车,再让冯保和冯军跟着我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我就是个先生,看上去没多大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