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易之处,不在改风水上,而是徐诗雨的身份上。
只是她这么聪明,应该猜测的到,不需要我提醒。
约莫半小时的行程,我们到了老城街道,徐诗雨家外头。
老旧的街口,灯光太暗,石柱子灯杆上的瓦斯灯忽明忽灭,还透着压抑阴翳的气息。
出租车停在了路口,司机匆匆说了句:“下车吧,里头不好调头,不进去了。”
我心里清楚,这条路给人就是阴翳不安全,怕是没几个车愿意进去。
付了车钱,我和徐诗雨下了车。
零零散散两家超市,卖烟酒的铺子开着门。
其余门户紧闭,院门对路。
我走的速度并不快,极力记下这些门户的地理位置。
半截路之后,连路边的灯光都没了。
今晚上又没月亮,路面当真是黑的吓人。
我和徐诗雨都摸出来手电筒照明。
徐诗雨稍微朝着我凑近了点儿,她并没有再握我的手,而是抓着我胳膊。
以前的她可并不怕这些。
我心里更清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