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老式府门,红漆上头还有铜钉。
屋檐之下挂了一块牌匾“祭司居”。
在这过程中,剩下随行沈九那两人也退开了,仿佛他们没资格进入这里似的。
门开之后,我们三人走入其内。
这是一个紧凑的小院,院内种植着不少植被,还有几颗老树,树梢,墙头,屋檐下都挂着红灯笼,灯笼里点了烛火,正在微微摇曳。
我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灯笼上头都有喜字,肯定不是有人要办喜事。
正常宅院门口应该放瑞兽镇物,在这里放的却是男人雕像,还披着殓服嫁衣,肯定是髻娘村传下来的习俗。
包括当初那碑文上都写了,髻娘性格特殊,喜欢奴役男人,收拢了不少面首。以她的风水术,用人像做镇物也未尝没有可能。
思绪之间,我也看到了堂屋之中的阴先生。
屋内摆着一张长桌,旁边有人研墨抬布,阴先生持笔画符,动作如同行云流水。
不过也能看见,他面上明显有好几分疲惫之色。
“阴先生。”沈九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再上前规规矩矩的行礼。
阴先生停笔,他疑惑的扫过沈九,又看向了我们。
沈九这才上前,在阴先生耳边低语。
阴先生抬手动了动,沈九如获大赦一般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