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寒意更多了,身上也在不停的泛起鸡皮疙瘩,难道说张尔撞祟了?而且是不停的让自己撞祟,全都是那殓服的问题?
他在大堂内并没有停顿下来,而是来回的踱步绕圈,最后又迈步走向右侧靠墙的位置。
到了这里,我才发现墙角有一个非常隐晦的楼梯。
楼梯十分的窄小,只能让一人通过。
张尔走在前头,他动作很轻,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我跟在后面,屏息提气,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响动。
我极力的压住自己的心绪,不让心跳的那么快。
额头上的青筋反倒是一直在鼓起,汗水也是大颗大颗的从背上滑落。
约莫一两分钟之后,我们走到了这狭小楼梯的尽头,这里被几块木板挡住了。
木板并不是门,只是斜斜的挡住了楼梯,还有不少的蛛丝,明显是常年没有人走动过。
在木板的缝隙中,透出来了几缕光线。
张尔匍匐着身体,从缝隙的位置在往里偷瞄。
我也尽量蹲下来,偷偷看里面的情况。
我本以为堂屋只是一个挑高的单层建筑,却没想到顶端的房梁天花板之上,还有这么一个隐蔽狭小的阁楼。
透过门缝,发现光线来自于阁楼两侧烛台上的蜡烛,烛火幽幽晃动。
借着烛火的光线,我看到了那老头和柳昱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