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押镇神咒,我已经可以熟练的画出来,同样我也背下来了咒法。
画符,必定要用咒法,这才能够将其最大化的发挥出来效果。
我心头有个想法,地支笔配合砚台,已经发挥了押镇神咒更大的效果,在阴阳先生的手中,那种镇压的能力强大了数倍。
我不用血,还是用地支笔画符,那后半道押镇神咒画出来,即便达不到本身的完整押镇神咒的效果,稍微削弱一些我也能接受!
这样一来,是否能够规避掉使用阳寿?
当然,想法归想法,还需要尝试之后才能知道结果。
思绪至此的时候,我想到了被张尔夺走的定罗盘和天干砚,心中不由得一阵郁郁,若是那两样东西在我手中,不只是我画符的能力绝对要比现在强很多,甚至于阴阳术的体现,也绝对会强出数倍。
毕竟天干砚和地支笔才是一套,定罗盘更是地相堪舆最常用也是最重要的器物。
杨公盘虽好,但定罗盘对我来说,使用起来才更得心应手。
这三天之中,我不只是学了押镇神咒,同样还学了五帝封葬符,只不过五帝封葬符我没办法实践,他所用的布匹和墨汁都有特殊要求。
但是我凭借临摹,熟练的记住了这符文的画法,只要找到合适的东西来落符应该就可以完成。
这不怪柳家道士学不会五帝封葬符,因为这其中的内容细节,很多涉及到了天干地支,必须要风水术极强的人,才能理解透彻,应用自如。
从房间里走出去之前,我先将三个书卷分别放回了之前柳昱咒将其取出的地方,这才出门,穿过通道。
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连续三天在没有日光的房间里待着,骤然的阳光照射进大殿,落在我的脸上,一股子暖意渗透进四肢百骸,给我一种很舒畅的感觉。
“三天?”一道清冷的质疑声从大殿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