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慌忙驳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缺德的事情,就算真的做了,这件事情也应该是隐密的才对,白夜与我不相识,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说明他是胡说八道的,白夜我要告你诽谤。”
白夜淡定道:“是不是诽谤,等三天后,你的债主给你们家人打电话催债,并追讨到学校,到时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说。”
杨明眼底闪过慌乱,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假装镇定说:“那你就等着我告你吧,何校,我们走。”
成镇看他们离开,对白夜小声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白夜说:“是不是真的,等三天后就知道了。总之你们身份证和手机都要放好,千不要借给别人。”
成镇他们点点头。
吃过饭后,成镇、松治和谈龙回了宿舍,还没有进门,对面隔壁班的宿舍门被人急匆匆打开,三名学生边穿衣边往外跑。
松治好奇问了一句:“你们这么着急去哪啊?”
对面宿舍的学生说:“我们刚才接到电话,说我们一个舍友被人捅了一刀,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谈龙拧眉:“这么严重?”
成镇疑惑:“怎么好端端被人捅刀子?”
“说是在学校外面的红网馆吃饭的时候与人起了冲突,连在饭馆里吃饭的人也受到牵连被送到了医院,不跟你们说了,走了。”对面宿舍的学生迅速关上房门跑向楼梯。
松治怔怔说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到红网馆吃饭吗?”
谈龙点头:“还好白夜叫住我们才没去成,不然我们肯定也会受伤。”
成镇半眯眼目不语。
学校停车场,白夜找到贺钧的车子。
此时贺钧已经等候多时,看到白夜上车,他没好气道:“你不是到食堂吃饭吗?怎么吃个饭吃这么长时间?我下馆子都比你吃得快。”
白夜摸了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舔舔嘴唇说:“你哥叫外卖小哥送来山珍海味给我,我肯定要把它们全吃光才走,还真别说,那碗人参鹿茸粥真好喝。”
“操。”贺钧郁闷地启动车子离开学校。
御雷观离大都城约有六十公里远,从市里到御雷观山脚底下差不多去了三个小时的时间,然后爬山又花了一个小时才到山顶,等他们被领进道观书房坐下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小道士说:“两位道友,师父正在招待贵客,要过十分钟才能过来见你们,麻烦两位道友等等。”
贺钧点头:“好。”
白夜累得瘫在椅子上:“累死我了。”
贺钧一脸嫌弃说道:“我叫你把背包放车里,你偏要把它背上来,累死你活该。”
白夜:“……”
他背包里装的可是白家老祖宗留下的古物,哪敢随意放在车上,万一有贼人盯上了贺钧全球限量跑车,把车盗走的同时也把他家的古物带走了,他找谁哭去?
贺钧对小道士问道:“你们的厕所在哪里?”
小道士:“道友,请跟我来。”
两人离开房间,屋里只剩下白夜一个人。
他无聊的打量四周,然后目光定在正墙上两副人物画上,从老旧的纸质和颜色浅淡来看,应该是一副古画,不过吸引他的是画里人物手里拿的东西。
白夜倏地站起身,走到画前观赏。
画里画的是穿着古装的男女,男的两手里举着金色圆头锤子,而女的手里拿着类似古代的铜镜,在画的右下角落笔写着雷公电母。
“雷公电母?”白夜惊讶看着画说:“他们是雷公电母?那他们手里的仙器怎么跟我包里装的雷公锤和干元镜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