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宁清晓问。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大伯家时,临走前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时间太过久远,宁清晓回忆了好一会。
“宁小姐,或许,你低估了自己的价值。”
“更正一下,今天,是我们的第四次见面。”
即便到如今,宁清晓也没想起他们还有哪次见面是被她漏算的。
岑晔起身,他脱了外套,慢条斯理的把袖口抚平,眉目一如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清晰。
他眼皮淡压,缓缓开口:“宁清晓,当初被你打碎的那个花瓶可是我买的单。”
“还有,”他勾唇,“被你眼泪弄湿的那间衬衫,你打算怎么赔?”
“轰”一声,宁清晓的脑袋如雷炸顶一般,彻底炸开了。
他短短的两句话,把宁清晓做过的为数不多的那件丢人事直白的摊开在了桌面。
打碎的花瓶,弄湿的衬衫。
这些记忆并不难想起。
宁清晓慢慢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当初在澳大利亚,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