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还说……

抑郁症患者似乎,性.谷欠会减少,并且很难在那事儿里面得到比较舒服和快乐的反馈。

容光不由又陷入了沉思。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了电梯口,仰头的瞬间看到谢娴站在那,愣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她这次出门是要做什么。

她收了收脸上的表情,沉默的看了眼电梯指示牌。

电梯恰好到了。

也省的两个人干站在那尴尬。

这层楼上上下下加起来三十多层,两梯六户,因为是住宅楼,不少家庭里面都是和老人孩子一起住的,高峰期内电梯很紧张,上一波下去的时候人就爆满,这一波人数也不少,电梯里没站一会儿就是满身的汗。

容光和谢娴挤进去,彼此相顾无言。

旁边被家里大人抱着的小孩儿在咬自己的手指,黝黑的双瞳认认真真的盯着谢娴看,一眨不眨的,有幼童独有的纯真和澄澈。

谢娴一阵的恍惚,似乎透过她,看到了多年前的容光。

那个时候的容光也那么小,软乎乎的一个糯米团子,走路都不稳,经常在垫子上摔得四仰八叉。

可小容光那时候从来都不哭,摔倒了也就是傻呵呵一笑,再重新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冲向父亲的怀抱。

谢娴多看了两眼带着口罩和帽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被眼镜给遮住了的容光,突然开了口,说道:“光光,你现在怎么戴眼镜了,是近视了吗?”

谢娴的话一说出口,电梯里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全都转向了容光。

容光能感受到视线的注视,下意识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