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风雨刮走的,因为我用来固定折叠旅行袋的那根绳子,赫然被人重新绑在枝丫上,还打了一个好看的结,一个船员结。
是谁拿走了?爸爸,是你吗?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人?为什么你会跟踪刘雅兰和柏荣齐?你在准备做什么?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我浑身湿透,浑身冰凉,但又浑身力量。
我不是孤单一个人的!
再回到宿舍时,尽管我先去那个无人知道的小窝换了一身衣服,但还是湿透了。
湿衣服贴在我身上,我冻得瑟瑟发抖了。正当我要打开宿舍门时,隔壁宿舍门先开了,有人闪身出现,对着我笑,然后被我湿透的样子给惊到了。而我同样被不应该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的他惊到了。
“宝珠,怎么这么湿?快去洗热水澡!”他眉眼清淡,神情紧张,是黎致远。
“你怎么在这里?”我皱着眉问。
“以后就是邻居了,我下午和医院申请的宿舍,正式搬到你隔壁住了。”他说。
他边说话边接过我抖动得对不准钥匙孔的手里的钥匙,咔擦一声开了门,把我推进卫生间,把卫生间门又关上,在门外说:“你快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煮点生姜水。这么冻,要冻坏的。”
他看起来比我还紧张。
我无奈的打开门,他已经在我的简易厨房里忙碌起来了,看见我开门,赶紧制止我:“别冻着了,快去啊。”
我无奈的说:“我没拿换洗的衣服。”
等我站在热水下,微烫的水温荡涤尽我一身的寒意,简直舒服得让人想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