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三个人对我说生日快乐。我爸,胡丽,和他。
在他走后,我打开了盒子,里面有一对小小的、精致的珍珠耳环。我收进了柜子里。
今天,刘雅兰的车一直是在家和学校之间移动,没有来过医院。她是在什么时间,又以什么方式将信送来宿舍的呢?
照片上的少女是不是珍珠?我真的看不出来!
姐姐身上没有什么胎记,我身上也没有。照片上两个人的脸都用红色记号笔给涂花了,这个男人是谁?
柏荣齐?还是阿良?阿良和中途坐进车里的那个沙哑嗓子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这间教室,是??高中吗?姐姐就读的学校,柏荣齐担任实习老师的学校?
姐姐,你究竟受了多少苦?受到了多少屈辱?你的心里有多绝望?
最好的朋友背叛了你,给你设下陷阱,父母没有相信你,没站在你身边支持你,身边的同学是不是都恶意的嘲笑你……
他们都不知道,你当时站出来揭露真相有多勇敢?
姐姐,等着,我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原本按照计划,在姐姐的忌日,连柏荣齐的头骨都会被碾得粉碎,我会把这些肮脏的粉末带回去,带到姐姐坟上。
而现在,柏荣齐还生龙活虎的生活着,还肆意挥霍着勒索来的钱财,过得滋润又惬意。
等等,我心里一动,这是不是就是我爸的计划?
让他们狗咬狗,让他们互相折磨,让他们自我揭发,最后身败名裂?
爸爸,是这样吗?爸爸,见个面吧,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你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