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句说的极其暧昧,音色低低哑哑地,还故意轻咬尾音。温晚被他撩得脸上又是一热,深呼吸一口,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嘴里恨恨骂了一句:“流氓。”
贺沉抱起胳膊冷笑:“到底谁才是流氓,是你摸的我,两下——”
他意有所指地竖起两根手指,眼神却轻佻地扫了眼她腿-根部位:“我可连碰都没碰你一下。”
温晚气得呼吸不畅,脸上更是火辣辣地烧的厉害。她倏地起身贴着窗户坐好,“下车”两个字还没喊出口,阿爵已经第一时间把车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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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回想这段时间和贺沉的接触,真是每次都让人无语至极,明明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却什么荒唐事都发生了。掌心处似乎还残存着那东西的可怕触感,她越发如坐针毡,用力拍了拍前排椅背:“我要下车。”
阿爵就跟没听到一样,目不斜视。
倒是贺沉好心答她:“这么生气做什么,被轻薄的是我。”
温晚脸皮子薄,哪里能像他这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又是一阵发红。
贺沉就跟发现什么好玩的事儿似的,凑过来盯着她看:“又不是没见过,反应这么大,你现在下车准备自己走回去?”
温晚咬唇避开他的视线,不自在地憋出一句:“不用你管。”
贺沉懒得理她,闭上眼道:“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我都没冲动,只要你自己别扑过来就行,穷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