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贺沉说意大利文,非常亲密的样子,手臂还时不时会搭在贺沉肩膀上。贺沉那副放松的神情也和往常不一样。
对方偶尔也会说几句蹩脚的中文,几乎都是在夸贺沉的:“贺会是个好丈夫,温小姐遇上他很走运。”
人人都说她遇上贺沉是福气、是走运,每每这种时候,温晚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整个晚餐途中几乎都是贺沉在和对方交谈,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会放声大笑,一会又表情凝重,好像在回忆什么弥足珍贵的东西,温晚也不好打搅,吃完东西喝了很少一点红酒就回房间休息了。
她其实想问问贺沉怎么会和对方那么熟悉的,可是又觉得当面问太失礼。
客房离餐厅有很远一段距离,温晚洗完澡出来电话一直在响,这个电话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打来十有八-九是找贺沉的。
果然她接通后发现是阿爵打来的,对方听出她声音也有些惊讶,语气怪异地问:“三哥在吗?”
温晚老实回答了,阿爵就说:“劳烦温小姐待会让他给我回个电话,谢谢。”
阿爵和她也算有些熟了,可还是客套的很,而且这时语气格外肃穆凝重,温晚只好用同样刻板的语气回答:“只是举手之劳,你太客气了。”
贺沉晚上回来太晚,身上带着浓郁的酒味,彼时温晚已经等了他大半夜,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还是被他给折腾醒,半梦半醒地感觉到胸前异常苏-麻,像是小奶猫的爪子一下下撩拨着她胸口,难受的厉害。
她微微睁开眼,入目的便是男人一双深沉的漂亮黑眸,他眼底暗沉一片,嘴角带着不怀好意地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