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将他的手拂开,不高兴地扭过头:“我现在连一个人待着都不可以?”
耳边许久都没动静,温晚的睫毛扑簌着,手指紧紧握成拳,过了会才听到低哑的男音:“好好照顾自己。”
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了,只是分开几个小时罢了,温晚疑心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睁眼瞧过去,和他漆黑的眸子撞个正着。
温晚的心脏尖锐地疼了一下,他们这段时间针锋相对,连正经地对视都没有。这时候这么认真地瞧着,他好像瘦了不少。
他五官本就锐利,一双眼黑黢黢地望不见底,像是有深沉的情绪在里边翻滚着,他也仔细打量着她,又像是在缅怀什么,片刻后忽然扣住她后脑,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吮-吸着。
温晚抬手想推开他,举至一半又停住了。
怕是最后一次了……这么想着,她慢慢地合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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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的车并没有开出很远,一直停在不远处的江边,阿爵坐在驾座只能看到他挺拔的身影融于夜色之中,指间若隐若现地一点猩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手机被他刻意留在了车厢里,阿爵看着上面蒋赢的号码,无声叹了口气。
电话是他接的,蒋赢那边已经彻底慌了:“你让贺沉快点过来,温晚出事了。”
阿爵抿了抿唇,看了眼不远处沉默地男人,说:“哪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