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晚处理完伤口,贺沉一张脸已经苍白暗淡,唇上也干涩地有些脱皮,看得出来他很难受,闭着眼一直安静地半趴着。男人的上身除了绷带之外什么也没剩,麦色结实的肌ròu块块分明,精壮的腰肢没有一点赘ròu,线条完美地延伸进黑色西裤里。
温晚拿过一旁的薄毯给他盖上,贺沉睁开乌黑的眼,瞧着她不说话。
“感冒很麻烦。”温晚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说完这话提着医药箱就想走,手腕却被一阵轻柔的力道给捉住了。
他有些无赖地慢吞吞道:“温医生治外伤的手法的确不太高明,我现在疼得受不了,你怎么能丢下病人就这么走?”
温晚垂眸瞧着他,他黢黑的眼底竟还有些无辜的意思:“温医生,你这样看着我,不利于伤口恢复——”
温晚咬了咬后槽牙,俯身挨得他极近,脸上慢慢露绽出一抹璀璨的笑来。
太久没见她笑了,平时总是那副横眉冷对的样子,贺沉被她这笑勾的心内一阵悸动,却听她冷冷淡淡地说:“我是医生又不是保育员阿姨,闭上眼老实睡觉!”
“……”
温晚离开之后,贺沉有些哀伤地看着紧合的门板,都这样了这女人对他还是温柔不起来,看来以后依旧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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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么想,可贺沉发现这次受伤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温晚面上依旧冷冰冰的,但是对他的照顾悉心体贴,每件小事都亲力亲为。
她拿药给他吃,贺沉就着趴伏的姿势,艰难地抬了抬手:“能帮个忙吗?”
温晚眯眼观察了他一会,最后确定他的确不方便之后,这才俯身把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