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太太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怪,沉默之后便莞尔一笑:“是,不过我看他是医者不能自医,自己就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温晚对这方面终究还是本能地感兴趣,好奇地望着她。
骆太太说:“他小时候非常孤僻,朋友很少,后来更是幻想出一个朋友陪他度过童年。再后来一直不交女朋友,甚至要娶那位幻想的朋友,真是……”
温晚听得走神,骆太太一直专注地看着她:“不知道这种情况,温医生觉得他还有救么?”
温晚总觉得哪里很是古怪,可是又说不上来,想了想道:“你那位朋友大概有些精神分裂的症状,还是建议到医院接受治疗比较好。”
骆太太忽然笑了,摇了摇头,目光望向身后的古老建筑,却没再接这话题:“他们大概还要很久,我带你去看别处转转。”
温晚方才见她看向身后某处,也下意识随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复古的楼房沉默地矗立在夜色之中,大都灯火通明非常伟岸,除了角落处某个房间,而刚才骆太太看的正是那一处,那里黑黝黝的,却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窥伺什么——
她忽然后背发寒,这时听骆太太叫她,马上回过头,利落地跟上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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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和骆太太回来的时候,贺沉和骆显似乎也谈完了,司机将两人送走,回去的时候贺沉发现温晚一直看着窗外走神,忍不住伸手摸她脸颊:“冷么?”
温晚回头看他,将他的手拉开。他们坐的是加长宾利,所以并不担心司机会听到谈话,但她还是非常谨慎地压低声音:“骆显是不是提什么过分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