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手里挟着烟,单手撑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蝼蚁众生,气氛有些紧张,姜成山肃穆着颜色,低声说着:“我们去的时候晚了,已经有人来过了。不知道有没有找到东西。”
白忱淡淡吐出口烟,凌厉的眸子在烟雾中显得冷漠狠戾,他微微摆手,压低嗓音:“钟岳林不会这么不小心,查查去过的是谁。”
姜成山点头,忽然又道:“万一是肖队——”
白忱捻了捻眉心,闭目不语,姜成山识趣的不再cha话。
晚上白忱也没强迫钟礼清,她不想做他就抱着她老实睡觉,虽然抵在腿-根的东西硬梆梆的不舒服,但是好歹这男人还知道克制一点。
睡到半夜钟礼清被身边的男人给闹腾醒,他好像睡得很不安稳,眉心紧缩额头全是冷汗涟涟。
她迟疑着伸手握住他的手指,马上就被他死力回握着。她被他捏得生疼,脸上血色尽褪,她张了张嘴刚想喊他。
他忽然猛地惊醒,只是在他苏醒前她恍惚听到他喊了声“妈”。
钟礼清静静看着他,心跳却快得不能自已,第一次看到白忱脸上露出这般脆弱又无助的样子,但是那些情绪都转瞬即逝,很快就被他遮掩住。
他抬手扶住额头,并没有看身边的女人,只是嗓音沙哑的问:“吓到你了?”
钟礼清摇了摇头,踟蹰道:“做噩梦?”
忽然记起以前在家也总听到他半夜惊醒,还会下楼去吧台边找酒催眠。她只当他是坏事做多了良心受责,现在联系他之前的呓语,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