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似乎常常犯困,只要在她身边呆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会倚在一边睡觉。
钟礼清也没好奇过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么累?后来慢慢的两人沟通太少,白忱不爱说话,她是不想和他说话,有了代沟之后就更加不和睦了。
常常争吵,时时冷战,再后来因为孩子的事儿,两人的嫌隙越来越大,到了最后钟礼清连最基本的夫妻义务都开始抗拒。
c黄-事上,两人总是好像打了一场战役。
耳边只剩空调的细微响动,空气中太宁静,脑子里却乱麻麻的理不清。
无数和白忱有关的事情一直在脑海中回荡,钟礼清晃了晃脑袋又继续盯着电视屏幕。几秒之后,却又开始走神。
那天冲动之下刺伤他的举动,她有些惊慌和不安。
即使她不喜欢白忱,甚至可以说对他有着莫名的恐惧和害怕,但是似乎也没恨到想要他命的地步。
她早就对命运妥协,孩子没了,她一直记恨白忱,可是为了父亲还是和他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
偏偏这个男人总是一次次触到她最后的底线。
父亲从小为她和孝勤吃得苦她都历历在目,只要父亲能安心,让她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也无所谓。
所以她真的是很敬爱自己的父亲。
可是白忱当着她的面承认了,他找人砸父亲的店,目的是要拆了丹凤街。
以前也看过不少房地产商人强拆作出的各种手段,平民百姓永远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钟礼清却没想过自己的丈夫有一天会这样对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