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过去已经没法改变,我现在只想给孩子一个健康的生长环境。而且白忱对我家人做的事,我真的没办法忘记。”
林良欢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想我怎么帮你?”
钟礼清踟蹰片刻:“我爸和孝勤是我的致命伤,我爸被白忱弄到了国外,你和他是在美国认识的,一定知道他说得农场。”
林良欢皱起眉头,却说:“我一定帮你,只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要是被白忱找到——”
白忱有多冷情,她一直都知道。
在美国的那些日子她亲眼看到过白忱做雇佣兵时的狠戾果决,他眼底除了嗜杀的寒意,从来没有半分温情。可是他看钟礼清的时候不一样,如果不是知道白忱爱惨了钟礼清,她也不会那么卑劣的和白忱一起设计她。
钟礼清脸色微微苍白,却还是坚定的握紧拳头:“我知道,但是不试一次要我怎么甘心。”
不试一次,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林良欢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钟礼清这么厌恶……或者说是惧怕白忱,只是看着钟礼清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疲惫感,她的内疚感就更深了。
“你父亲那里放心,找到他之后我会安顿好。那你呢?你想去哪里?”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钟礼清,钟礼清却有些彷徨无措起来,她能去哪里呢?世界之大却不能再有父亲和孝勤在身边,只剩自己孤身一人。
她想起上次小餐馆的事,不想再连累任何无辜的人了,只是微微笑着回答:“你帮我安排好爸和孝勤我就很感激了,我自己的事,我会计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