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惊愕的瞪大眼,白忱只微微偏头看她一眼:“今晚和我睡,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钟礼清张口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口,她的确不敢再惹白忱,他们现在还没离开墨江,白忱想反悔随时都有可能。
目光微微瞥了眼两个孩子,尤其是乐乐,似乎脸色不太好,钟礼清心神不宁的被白忱强行攮进了房间。
林良欢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即便她当初不是没怀疑过,父亲的死会和白友年有关,可是事实摆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
“白友年知道钟岳林准备拿出账本来威胁他救你父亲,就抢先下了手,如果我没猜错,他其实还想杀了钟岳林,可惜被白忱抢先一步。里边那个就是被白友年收买的杀手——”
肖禾站在审讯室外的走廊上,低声向她解释着,看她一直脸色发白,伸手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指,这才发现手心也冰冷吓人。
他担忧的揽住她的肩膀,低声唤她:“良欢?还好吗?”
林良欢慢半拍的转过头,目光有短暂的失焦。
肖禾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发顶,低声说:“查出真相,至少给了你父亲一个交代。”
林良欢缓缓闭了闭眼,抬手推开了他搭在肩上的手臂。肖禾疑惑的看着她,林良欢失神的一步步往外走。
肖禾对身后的同僚道谢,抬脚追了上去。
林良欢站在警局门口没动,似乎在等肖禾,肖禾赶上来时轻声询问:“怎么了?”